背放在他额头摸了两下, “你发烧了吗?”
可以。
看来真地很熟悉中国文化了。
连发烧这个词都知道。
但是梁砚没有。
发烧是小病, 他现在是濒临死亡边缘——窒息。
因为就在刚刚那一瞬间,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在各种采访和微博把自己和乔栖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比如他在跟7聊天的时候各种吐槽乔栖美得俗不可耐, 比如他双向屏蔽了乔栖大号的微信朋友圈。
“……”
“…………”
“………………”
梁砚脸色更难看了。
老板非常恐慌,生怕大晚上自家诊所接了个重病患者,他试图喊回梁砚的意识,“哈喽?你还好吗?”
实不相瞒不太好。
梁砚脖颈僵硬地转动脖子,他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咔咔咔”的声音。
他动作迟缓地掏出手机,从网上搜索一章网友扒出来的乔栖小时候的照片,面色凝重地进行最后的挣扎——手机怼到老板面前。
“请问是她吗?”
梁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老板的神色表情,生怕错过什么细微的变化, 直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