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下油门以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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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在下车前给梁诩墨打电话,结果梁诩墨的手机铃声就在他耳边响起。
梁砚疑惑回头,看到救护车车门打开,有医生架着梁诩墨从车上下来。
梁砚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捏着手机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到梁诩墨跟前,取代医生,“姐,你怎么了?”
梁诩墨倒是意外梁砚来那么快,她诧异,“你怎么那么快?”
“刚好就在附近。”梁砚说,他看向梁诩墨高高肿起的脚,“脚怎么了?”
梁诩墨苦笑,“不小心歪到了。”
梁砚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弯腰抱起梁诩墨就往医院里面走。
他总是这样,在家里对梁母如此,在外面对梁诩墨也如此。
家人的亲昵感和熟悉度是无需多言的。
但是梁诩墨其实不太适应这种侵略个人领地的行为,她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所以她割裂了自己和一切异性的关系。
僵硬一寸一寸攀上她的脊骨,她抗拒,却又不敢抗拒。
哪里会有人抗拒自己的家人呢?
大概天底下所有关系好的姐弟都是这样。
可是梁诩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