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暗看不清。
乔栖羞耻得眼睛都要红了,她小心翼翼挪自己的腿,慢慢把脚盖在地上那个“梁砚”上。
下巴放在膝盖上,两只眼睛若无其事地转来转去。
好像这样就能把证据死死地压制住。
她不敢看梁砚,只能用通红的耳朵听。
“因为她为我受过伤。”
乔栖听到梁砚说,她一滞,从梁砚这又低又沉的声音听到了一丝微的情绪变化。
那是一种隐忍的情绪。
乔栖不由自主偏头,目光再次落在梁砚脸上。
恰好梁砚也偏头看过来,二人在一片平静下四目对视。
梁砚说:“受了很严重的伤,从身到心,从心到精神。”
“所以我应该对她好,我知道她身体不好,所以会叮嘱助理不让她喝凉水,要三餐正常,我知道她有时候精神不太好,睡眠也不太好,所以我希望她能在工作之余多出去转转。”
“我对她的好,是有限制条件的。但是——”梁砚轻轻眨了下眼睛。
转瞬之间,男人深色瞳仁里好像有什么难以捕捉的东西一闪而过。
他声音好像更低了,“她对我,从不设限。”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