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轻轻一扯唇,随便找了张休息椅坐着。
他把外套随便搭在手臂上,手肘压在腿上,脊椎像一条钢筋弯下去。
低着头,声音也低了下去,“那是不是要为人民服务啊。”
周家也嗤笑一声,“梁少您开口呗。”
梁砚盯着地面,视线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
过了很久,脖子都传来酸痛去,他才动作迟缓地直起上身,身子微微往后仰,后脑勺靠在冰凉的瓷壁上。
这凉意透过他的后颈肌肤一寸一寸钻到他的大脑皮层里,良久,他才轻声说:“帮我查几个人。”
周家也没问查谁,而是一改玩笑意味,认真喊了声梁砚的名字,“梁砚。”
梁砚淡淡“嗯”了一声。
周家也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这通电话。”
梁砚“嗯?”了一声。
周家也继续说:“我就在想,这事,我不能主动跟你说,主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如果你开口问了,我肯定毫不隐瞒全告诉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安静了几秒,周家也说:“我老婆是你粉丝你知道吧。”
梁砚知道,所以在他们俩结婚那天送了一张自己的签名照。
当然也没少被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