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提前做了心里预设,梁砚觉得自己比刚刚平静多了。
只是胸口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心的一角塌了进去,堵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他长长吐了口气,才说:“那劳烦嫂子再帮我查查那几个人。”
周家也跟梁砚同年,只比梁砚大了两个月。
按理说,他确实要喊周家也老婆嫂子。
不过这是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承认周家也是他哥。
“查过了。”周家也知道他想查谁,“看到ip地址是医院我就查了。”
说起那些人,周家人口吻相当不屑,“那些人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行,这几年也没好到哪里去,有几个当时叫不上名字的现在还是叫不上名字,反正就得过且过,没什么打听的价值。”
“还有几个常年偷鸡摸狗,局子里的常客,我随便一调资料全出来了,社交也就那样,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周家也顿了下,声音都沉了,“但是有一个,混得不错,娶了老婆,工作也正经,但是……”
梁砚问:“但是怎么了?”
“但是他前两年进去了。”
梁砚还有心开玩笑,“这些人也算殊途同归啊。”
可周家也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