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啊。”梁诩墨忽然唤了一声。
乔栖看过去。
梁诩墨同样看着乔栖,“我听说你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乔栖低低“啊”了一声作回应。
梁诩墨说:“那你肯定很幸运啦,没有经历过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乔栖说不上来这种事情能不能用“幸运”来形容。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经历过一些伤害,就会得到另一些眷顾。”梁诩墨说,“如果一路顺畅,那势必要阴差阳错失去一些所谓的机会。”
“没有人可以一直走在平坦大道上,是吧?”梁诩墨看着乔栖,仿佛在安安静静等待她回答这个问题。
需要她来回答吗?
乔栖微妙地蹙了蹙眉,没说话。
却不想梁诩墨又追问:“嗯?”
乔栖静默几秒,如实答:“我不知道。”
梁诩墨似乎没想到乔栖会真地正儿八经回答她。
乔栖却莫名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表达自己的态度,她说:“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我不信佛,也不信别的,所以我并不觉得人生所属权在别人手里,至于幸运或是别的,其实都是对比来的。”
“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