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床压在床上,男人挺拔身姿把乔栖圈在床沿一隅。
乔栖本能睁眼,眼底一片清明,毫无醉意。
只一瞬,乔栖就知道自己这场戏崩掉了。
但是没等她开口说“对不起”,身上的男人便不管不顾欺/压了上来。
男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淡淡的清冽香气,乔栖被这味道拂过面庞,耳根子红了一大片。
手脚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
她眼前恍惚一瞬,梁砚压在了她肩窝。
滚烫灼/热的呼吸瞬间袭来。
乔栖浑身僵硬,仅存一点力气用来拧开了脑袋。
从而导致导演那个角度并不能看到她崩戏的眼神。
——走场继续。
梁砚脸上还是冷的,他眉眼沉着,整个人都是生人勿进的气场。
声音同样冷,“周小姐如果想胡闹,我倒可以奉陪。”
跟梁砚平时懒洋洋的声调截然相反。
几乎是一下子,乔栖便入了戏。
她不以为然笑一声,抬起未被梁砚桎梏的手,纤细柔软的指尖一点点抚/摸过梁砚的额头,鼻梁,最后女人一撩眼皮,指尖轻落男人抿紧的唇瓣。
她笑得清脆,宛若春日枝头的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