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也掩盖了她通红到滴血的耳朵。
但是梁少爷眼神好,再加上车厢里开着灯,灯光照在乔栖脸上,从梁砚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染了色的耳垂。
他翘唇笑了笑,松开了手,整个人慢吞吞前倾。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安全带,本来就个子高的男人这会儿坐在车里其实显得有些委屈,但他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一个精准又刁钻的角度,使得他可以微微后仰身子,笑着一双桃花眼看向乔栖的眼睛。
然后在她还举着手机拍摄的情况下,他伸长了手,一把把乔栖拉地弯下了腰,也送过来一处可以让梁砚伸手捏住的耳垂。
“拍就拍,耳朵红什么?”
男人声音低低的,在晚上被风吹得有些沙哑,也因此显得略有磁性质感。
碾过人的耳廓,会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停下一瞬。
乔栖愣了下,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被捏了耳垂,而是被人捏住了命门。
真奇怪。
明明是在大冬天,他穿得好像也没很多的样子,为什么手却可以那么烫?
……像指尖正燃烧着一团火。
乔栖就那么愣着,眼睛不知是该看向手机屏幕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