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了极大的精神刺激。
护士医生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关进病房里。
房间只有她自己,她却把自己撞得浑身是伤,好像到处都是敌人,到处都是陷阱。
她把自己逼进角落,恨不得藏进地缝里去。
一直在门外观察的医生护士大多都是外科, 面对这种不知道是梁诩墨本人精神有问题还是梁诩墨一时受惊过度的情景,所有人都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只有童书渠,他还是从手术室出来的装扮,手术服都没脱。
他站在门口,目光一寸不移地观察梁诩墨的一举一动,他盯看她的行为,神情,不放过她任何情绪变化。
直到他确定自己看到了梁诩墨说:“不要过来……”
瞬间所有理智崩塌,童书渠狠狠撕开了身上的手术服。
——只见在这间医院里,一向以温润亲和驰名的童书渠,猩红着一双眼睛,一把推开房门,他直奔角落,拉起一直在地上傻坐着的梁诩墨。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你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摔倒的!她平时都很小心的!我嘱咐过她不准碰脏东西,否则伤口会感染!我嘱咐过她!”
他像一个不知道该向谁要回答的无头苍蝇,他有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