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麦芽在水里挣扎,看到麦芽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就像她现在一样。
她看到麦芽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最后起伏弧度越来越虚弱,她看到麦芽张着嘴说:“你这个……坏、女、人!”
“啊……”梁诩墨也觉得呼吸不过来,她猛地喘了口气,表情痛苦,她弯下腰,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好一会儿手又拼命地拍打胸口,她愈发痛苦。
直到两眼充血,梁砚听到她断断续续说一句:“不要……来找我……是你活该……!”
几乎是同时,梁砚一把扣紧了梁诩墨的手腕。
女人本就脆弱单薄的手腕顿时勒出一片失血过多的白色印痕。
梁砚看着梁诩墨,眼里一片沉沉,他问:“你说什么?”
梁诩墨恍若初醒,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全身僵硬在原地。
“梁砚……”
梁砚置若罔闻,他盯着梁诩墨,“我问你,说什么。”
梁诩墨张了张嘴,数秒过去,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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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这种戏码在医院发生好像再正常不过了,第二天天一亮,太阳初升,阳光在一片白茫茫里折射出金色。
窗户亮起来,照得房间里也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