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但是真相可贵在真,相并不是重点。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很难接受。”喻旼顿了下,扭头对上乔栖的目光。
她看到乔栖就像一个无措的小朋友,和梁砚一样。
他们都是最无辜的。
却又被牵扯到了事情中心。
“其实梁砚也很难接受,但是比起这些,他很担心你。”
“我……”乔栖尚且存着理智,“我不怪他。”
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过……也是一个受害者。
“可是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你不怪他。”喻旼说。
“嗯,所以呢?”乔栖说,“所以我需要怎么做。”
喻旼一滞,意识到自己言语已经偏颇到不合常理了,她立刻道歉,“抱歉。”
乔栖移开目光,重新看向梁诩墨。
她长了眼睛,自然看得出梁诩墨现在跟正常人有差异。
“她这样,你们打算怎么做。”乔栖问。
“生病了当然要看医生。”喻旼说,“我就是医生,而且她很早就是我的病人了。”
乔栖知道梁诩墨那些过去,她“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梁诩墨现在明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