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她要名分了。
也确实是她一直找尽了各种理由,来给她那脆弱的安全感打掩护。
于是乔栖说:“倒也不必。”
梁砚似乎是铁了心要在今晚要个名分,“那你说吧,压寨夫人做不做!”
乔栖想了想,几秒后说:“压寨夫人不太好,要不……你从个良?”
梁砚闻声眼睛一亮,一把重新把乔栖抱在怀里。
这次不再是他像个巨型犬一样埋在乔栖肩头撒娇,而是他大手轻轻扣在乔栖后脑勺,把乔栖摁在了自己胸口。
乔栖不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靠在梁砚怀里,但却是第一次,以梁砚正式女朋友的身份躺在梁砚怀里。
这种感觉……很不一样。
乔栖悄无声息地回抱住了梁砚,她把侧脸贴在梁砚胸口,几秒后唇角露出一个后知后觉满足的笑。
快要三年了。
将近九百个日日夜夜。
他们终于从在异国他乡相遇,走到了今日今日的所谓圆满。
这些过程中,有犹豫,有纠结,有不安,有委屈。
甚至,有遗憾。
可是,这就是人生不是吗。
乔栖想到老院长,老院长告诉她,人生,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