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口吻不详地说:“女人,你有点太聪明了。”
乔栖笑了下,“那不是证明你眼光很好?”
此时晚风吹过,梁砚微微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夜幕。
风过云散,明月缓缓露出了亮白的影子。
这是夜里也会有的光。
梁砚胸腔那颗一直不安跳动的心忽然就稳定了下来,他想起今晚始终在以各种方式躲避的自己,不由得觉得可笑。
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如一个女人能担事?
“乔栖,你不能不要我啊。”
梁砚像一头终于肯低首的兽,他脆弱地躺在地上,露出最没有攻击力的肚皮。
他对她说:“你不能始乱终弃。”
乔栖说:“我不会的。”
如果梁诩墨真地做了什么,她不会迁怒梁砚。
但是她需要梁家给她一个说法。
不过在这个当下,乔栖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他们两个人在清明皎月之下,企图从对方身上揽尽最后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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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栖第一次来医院的精神科,不知道是氛围的原因,还是夜晚的原因,从出电梯的那一刻,乔栖就觉得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