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之间,高雄对秦朗的称谓,又降级回‘秦总’了。
秦朗实在不想跟他纠缠,只得无奈道:
“那待会儿还要有劳高少了。”
“好说。好说。”
看着高雄笑得那么开心,秦朗真的不忍心告诉他,要是高振看到他和自己这么好,晚上说不定拿起皮带抽他一顿。
“对了,秦兄可知道,今天晚sh四爷为何要办这场晚宴吗?老实说,海四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举办过晚宴,前一阵子办了一次,我还在外地,没有赶上,甚是可惜。这一次,要不是最近有个该死的家伙,胆敢收留罗烈的孽种,闯下弥天大祸,惹怒海四爷,今天晚上还没有这场晚宴呢。”
高雄独自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品了一口,咂咂嘴,一脸的悠闲道:
“还别说,我还挺佩服这个家伙。在y县敢找海四爷的不快,他还是近些年来,唯一的一个。这番胆识,我高雄可是望尘莫及。咦,秦总当真不喝点酒吗?”
高雄好奇的询问一句,却见秦朗跟着一位红裙女子,朝楼上走去。
“喂!秦总,二楼是不可以去的。”
在高雄的印象里,除了包括他父亲在内,只有癞子和吴山三人可以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