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林清水倏地勾唇笑了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清高这个词来形容他。他抬头看着李伟峰温声说道：“李主任，这个词用错地方了。”
李伟峰不想和他讨论词有没有用错，一心只想着怎样才能保住这么一个人才，他无奈动了动嘴皮子，“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再讨论这些了，赶紧收拾一下东西下班，什么时候回来我到时候通知你。”
林清水把手上的信件放回办公桌，唇边挂着一如既往的职业笑，白净清冷的脸和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比较难得的是他拍了一下李伟峰的肩膀，随后淡淡说道：“这些和人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李伟峰僵住，是啊，这些身外之物和一条人命比起来确实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医生因为这个恶意举报耽误前途。
“如果有紧急病人会通知你的，放心吧。”
林清水视线盯着不远处的地面，整个人陷入过去的回忆，如果他早一点成为医生，是不是就可以救活她。
天色渐黑，深秋的晚上风总是很大，白净好看的额头被碎发盖住，只穿了单件风衣的林清水抬眸看了看亮着灯光的公寓楼，唇角挂着笑走了进去。
门口放着一双银色高跟鞋，他习惯性拿起来放进了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