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看她的眼，害怕与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接触，他心情复杂的厉害，像是一团怎么也理不清的乱麻。
“叶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楚琉璃声音清冷得像是一汪冬泉。
她问得直接，没有用任何多余的语言修饰，她只想要一个答案。
对不起，琉璃。
叶云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冷漠如一，控制着自己声音让它保持平稳，往日里明明很容易的，怎么今天感觉这么难？好像脸上的肌肉都造了反。
但他还是说出来了：“我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他拉起身边人的手与她擦肩而过，脸色的表情是那么冷淡。
琉璃愣愣的看着他，他回的干脆利落，语气极尽冷漠，短短十三个字像是十三把锋利的短匕直向她的心脏扎去。
她捂着心口踉跄的后退了一步，那里——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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