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还有起伏不平的伤疤,贴在霍沉鱼娇嫩白皙的肌肤上,一磨擦就特别疼,尤其他还那么用力。
霍沉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第一次惊得汗都出来了,毕竟要是大打出手,她没有胜算。
见实在挣脱不开,她就用另一只手去打陈邪的手腕,可惜陈邪的手臂硬得像铁,全是紧实的肌肉,她越打,自己手越疼,后面霍沉鱼手掌心都打红了。
“你放开,”霍沉鱼又疼又气,偏头不看他,说话却带上了颤音,“你抓疼我了!”
陈邪顿了一下,真的松手,目光落在她被抓的手腕上。
那里先浮现五个雪白的手指印,紧接着慢慢变得绯红一片,看上去似乎有一点点肿胀。
娇气。
他明明没有很使劲。
陈邪眼神深了深,刚才抓过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握成拳,凝视她低头揉自己的手腕,也不说话。
两人离得很近,霍沉鱼忽然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脑中瞬间闪过无数酒后失德的可怕行为,心里一慌,抬头仔细看了一眼陈邪的脸色。
可惜她看不出他有没有醉。
刚才她还想转身就跑的,现在可不敢激怒他了,喝了酒的男人多少有点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