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非常不得体地翻个白眼,谢霖真是把陈邪那种隐藏在颓废下的嚣张的痞气学了个十成十。
霍沉鱼认真告诉他:不是,我是有件事要跟他说。
谢霖:你说。
霍沉鱼:他们家请大师给他找了个人形护身符,要天天跟着他,替他挡灾,现在要他在我和盛翘之间选一个。我想让他不要选我。就算他还我这个人情。
这次谢霖没有秒回,过了三分钟才说:你害怕?
霍沉鱼:不是,我就是不想和陈邪待在一起。
谢霖这次过了二十多分钟,才敷衍地回复:回来再说。
霍沉鱼眼巴巴地从早上十一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等得望眼欲穿,才听见陈邪的手机来了电话。
她发了几十条短信,已经眼熟这个号码了,是谢霖的。
她急忙接了,惊喜地问:“谢霖?你们回来了?”
电话里隐约听见有人叫了句“卧槽,你干了啥,她怎么叫你的名字”,然后有人说“老子屁都没放一个”。
安静了几秒钟。
她听见陈邪低哑撩人的声音,语气很冷淡:“我在你家楼下,下来说。”
霍沉鱼走到窗边去,拉开窗帘一看,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