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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跟他说话,对他说的话有反应也行。
尤其是这种反应,他不介意她再多砸几次,最好把帕子用手摁在他脸上。
大小姐连生气也这么可爱。
过了一两分钟,陈邪才慢慢伸手,把脸上的手帕拉下来,一边折叠,一边懒洋洋地笑:“行啊,大小姐说不过,还想用暗器伤人呢?”
霍沉鱼心底的紧张害怕早不见了,全是气恼,听他还要逗她,伸手就去抓自己的手帕。
陈邪故意让她抓住,又不放,两个人的手都紧紧攥着帕子,僵在空中。
陈邪挑眉说:“你都砸我脸上了,还往回拿,故意的啊?”
故意什么?
霍沉鱼沉默了两三秒,眉毛一皱,茫然地盯着他。
“勾引我?”陈邪笑得很坏,侧过来坐,上半身开始往她这后面倾斜。
是不是酒还没醒,他居然产生这种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揣测。
霍沉鱼冲他翻了个白眼,也不要那块手帕了,手一松,用力踩了陈邪一脚。
他黑鞋上浮现一个明显的鞋印。
陈邪随手把手帕揣进兜里,似笑非笑地问:“干什么,还得给老子盖个章么?”
排队等红绿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