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鱼把水抱在手里,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不想搭理他,扭过头去,脸上还是红的。
陈邪看她又不说话了,想一想,弯下腰,凑到她眼前去,仔细观察她眼睛里的情绪,认真地说:“生气了?我刚才没想怎么样,就是逗逗你。别生气成么?”
陈邪非常清楚,他能抱抱她,已经很过界了,甚至一开始他都没敢指望这。想必这也是她能接受的底线,亲肯定不会让他亲的。
霍沉鱼还是不理,转身背对他。
陈邪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走了。
她自己生了好半天的气,才拿开盖子,抱着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陈邪坐回沙发,手肘搁在大腿上,弓着身子,手上拿了瓶啤酒,眼神冷冷地斜了一眼咬牙切齿、愣在原地的简曼,漫不经心地问:“你走路眼瞎是吧?”
简曼愣住,脸瞬间气红了,眼睛瞪得溜圆,又不可置信又委屈难堪:“邪哥你这么说我?”
“老子这么说你算轻的,你要是个男人,我就动手了。别跟我面前玩你娱乐圈那套。”陈邪语气淡淡的,但很有威慑力,“道歉。”
简曼盯着他,委屈地哭出声。
自从上次吃饭被狗仔拍到,娱乐圈里圈外,谁都知道她和秦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