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无脑开吹,霍沉鱼却还没有动作,文仪忍不住打电话问她。
“你怎么还不出手啊?再拖一会儿,她就出圈了,到时候会有粉丝替她洗地,你想撕她不容易。”
就是要盛翘出圈才好呢。
热度不够大的话,会对她的计划很有影响。
霍沉鱼不想让陈邪他们一群人听见,侧着身子,捂着电话,低声说:“我知道,你放心。”
她挂了电话,开始趴在桌上奋笔疾书,将计划中的每一步都列出来,写得清清楚楚,生怕一会儿联系的媒体和各大营销号看不懂该怎么做。
陈邪他们坐在那边打牌,个个嘴上叼着烟,桌上烟雾缭绕的。
刚结束一局,在三楼按摩的几个人回来了,神清气爽。
陈邪随便叫了个人坐自己位置上,也没收自己桌上那一沓钱,不在意地说了句:“送你玩。”
坐下那人忙笑着说:“谢谢邪哥,邪哥大气。”
陈邪“嗯”了一声,把烟掐了,拎了瓶酒走到霍沉鱼旁边的沙发坐下。
霍沉鱼没抬头,猜到是谁,边写,边把纸往旁边扯了扯,人也跟着侧过去,稍微离远了一点。
陈邪看她这避嫌的动作,自嘲地嗤笑一声,想说“那么怕挨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