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上落下来的抱枕,又朝她挪过来,坐得靠近了点,把抱枕放她背后,手就随便搁在那了。
他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她手上的纸,另一只手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像把她圈在怀里一样,低哑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一点不凶:“大小姐为什么跟我生气?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我马上改成不成。”
霍沉鱼下意识直起后背,一转身,整个人仿佛靠在他怀里一样,肩膀贴在他燥热劲瘦的胸膛上。
就非要坐这么近。
沙发这么大容不下他还是怎么的呢。
霍沉鱼没有好气,又知道陈邪一向这样,只好不跟他计较,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从他怀里出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这样。”
陈邪点头,不依不饶,继续进攻追问:“那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想?”
“你那天跟他们说话,不要我进去。”霍沉鱼老实巴交地交代。
她生气就这样,只要问她,她就说,不问她就憋着,自己在那里生气,能一直憋到气消也不说出来。
陈邪顿了顿,笑大了,挑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敢情大小姐对我的事还挺上心呢?真想知道啊?”
本来那种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