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骚话,她不会再上当了。
陈邪看她不说话,又奇怪地笑了笑,随意地往后一靠,下意识想去拿烟,又忍住了。
之前以为她嫌恶他得很,没有一点点希望,他破罐破摔地作死,才在她面前无所顾忌。现在他觉得,大小姐好像对他也不是讨厌得要死,他不想自己的形象更坏。
晚上七点出来吃饭,到处都是爆满,幸亏这家店陈邪他们是常客,一直留有专属包间。
霍沉鱼跟着上了二楼,迎面撞见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五官稍显刻薄无情,跟顾庭深有点像,眉心皱成一个川字,脸上带着很深的苦闷意味。
陈邪看见他,目光跟对方在空中交汇一秒,移开,目不斜视地擦身而过。
顾知易。
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顾知易已经停下,明显是想跟陈邪打招呼,谁知陈邪直接走了,他有点尴尬又有点忌恨地眯了眯眼。
一回头,看见霍沉鱼。
顾知易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忽然记起来,露出标准的有些油腻的老男人式微笑,说:“你是沉鱼?以前跟庭深来过家里,当时还只有十四五岁吧,一转眼这么大了。”
他照着当时霍沉鱼的身高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