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玩个三五天,还要去海岛上野营。但是霍沉鱼可能受不了那种环境,别提晚上睡帐篷,就是海岛上那一群群恐怖的蚊虫,她娇贵的肌肤也受不了,得哭。
“晚上就回。”陈邪思考了一下,无所谓地说。
霍沉鱼得到答案,立刻收回目光,告诉霍母。霍母不担心了,又叮嘱她小心,挂了电话。
她靠在椅子上,偏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陈邪偏过头看她。
一直坐在车上不动,困意袭来,他又不能抽烟提神,眼神在霍沉鱼雪白的侧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坐正,主动跟她说话:“你今天好像没什么兴趣。不想出去玩?”
他觉得她应该是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但是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更讨厌他,不想现在把这个话题挑破,万一说开了,她彻底不理他了呢。
他想把梦做久一点,哪怕深知最后会醒。
霍沉鱼听到他那种懒懒的漫不经意的语气,没来由皱了皱眉,也不回头:“没睡好,困。”
“那歪我肩膀上睡。”陈邪说,“到机场叫你。”
歪你肩膀上,你肩膀也不知歪了多少人。
“用不着。不要跟我说话了,我不想搭理你。”霍沉鱼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