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简直是戳在她心尖上。
霍沉鱼猛地一下回过头,睨了他一眼,憋着气,咬牙说:“你家才破产呢。”
“我家涉足的领域挺多,暂时破不了。”陈邪懒懒的,故意学她的语气说话。
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讨厌。
烦死了。
霍沉鱼抿紧唇,低着眼睛看自己白白净净的手指,不理他。
陈邪不死心,似笑非笑地问:“怎么,老子那么差啊,宁愿破产也不嫁给我。”
霍沉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自己知道就好。”
陈邪气笑了,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追问:“那我差在哪儿啊?”
霍沉鱼本来不想理他,可是脑子里乱想了一阵,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回头控诉他:“你太凶了。”
“我凶?”陈邪好像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意外地挑了挑眉,说,“我是凶。但我再凶,我也没对你凶过。你怕什么?”
还说没凶过她,自己凶而不自知。
霍沉鱼恼怒地看他一眼,有点磕巴地说:“那天晚上,在花园……你凶成那样,还不承认呢。”
陈邪想了一下,看着她,有点想笑:“你管那叫凶你啊?”
霍沉鱼也想到当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