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鱼有点烦,抬脚踢了他鞋子一下,想发脾气:“你再这样明知故问,我就不跟你说了。”
“您脾气还挺大。”
陈邪特别喜欢她主动打他的时候,细长的脚踝上一截雪白,踢他也是软绵绵的,没用什么力气。这种主动触碰他身体的行为,会让他觉得,好像她不是那么讨厌嫌弃他。
霍沉鱼耐着性子,继续说:“我不要婚礼。”
他们家一办婚礼,肯定要弄得人尽皆知,但是她几个月又离婚,见了谁都尴尬,霍父霍母脸上也不好看。
陈邪不知道她有离婚的打算,很不理解地皱了皱眉,问为什么。
霍沉鱼有点为难,绞尽脑汁,东拉西扯一堆理由,又说霍氏集团现在危难当头,不想那么高调,又说回头过一阵再补办好了。
陈邪奇怪归奇怪,还是什么都依她,哪怕她说不领证,他也会同意的。
他很久没怕过什么东西,但这半个月,他以为他们再也没可能的日子,他怕了。
“说完了是吧?那什么时候结婚?”陈邪尽力表现出冷静的样子。
霍沉鱼总觉得他好像急不可耐,忽然有点后悔,莫名感觉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先等你查到线索,警方把人抓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