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等了几分钟,看她真的讨厌得不想理他,点点头,把脚放下去,站起来说:“行吧,我去下面等你吃早餐。”
说着他出去,把门轻声带上。
霍沉鱼还坐在那儿不动。
昨晚,陈邪明明动情还是只亲她一口就去睡沙发的时候,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所以她坐起来,看了他好一会儿。
刚才陈邪问是不是更讨厌他,她仔细想想,才发现,她好像不是真的那么讨厌陈邪,也不是真的很介意他碰她。
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霍沉鱼乱七八糟想了半天,隐约有点明白,又不是太明白,越想眉头皱得越紧。
她觉得心里很乱,不想了,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因为之前把行李都搬回家了,现在陈宅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将就穿昨天的,等会儿回家再换。
她在衣服篮子里翻了翻,只翻出两条干净的毛巾。
她又回浴室,找了一圈。
衣服呢?
怎么找不到了。
霍沉鱼拉好睡衣的领口,急急忙忙打开门,在过道上扒着栏杆,往下看,大厅里陈邪坐在沙发上抽烟。
“陈邪!”她提高了一点声音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