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轻手轻脚地下楼,生怕惊醒了霍父霍母。关上门出来,她才急忙一路小跑出去。
花园的铁门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
霍沉鱼快步走过去,停在半米开外。
陈邪眼睛猩红,紧紧地盯着她,她一停,他就伸手想抱。
霍沉鱼忙退了一步,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双手背在身后,小声问:“你眼睛怎么了?”
还他妈问他。
眼睛红能怎么。
陈邪把手握成拳收回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直盯着霍沉鱼,心底痛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狠狠抽了口烟,偏头吐出烟圈。
霍沉鱼皱了皱眉,低着眼睛闷闷地说:“你又抽烟。”
陈邪看她一眼,立刻把烟摁熄在垃圾箱上,扔进去,说:“不抽了。”
四下里灯光俱灭,只有一路昏黄的路灯。灯下就他们两个人,夜风刮得行道树微微作响,很安静。
“你怎么过来的?”
霍沉鱼问完,才看见他后面,离得很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银色加长车,有点眼熟,应该是他的。
陈邪晚上喝了那么多酒,醉得语无伦次,到现在也才过了四五个小时吧,“你酒驾?”
陈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