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分开,两只白嫩的手掌像开花一样,往两边伸展,隔空捧着脸,甜甜地冲陈邪笑,说:“你有一朵开心开花了,你开心吗。”
这是什么东西。
“我他妈……你吃什么长大的。”陈邪笑翻了,要被她又傻又可爱的哄人方式甜死,伸手把她背后的睡衣帽子拉起来,随意盖在她头上,遮住大半个呆呆的笑脸,两个兔子耳朵耷拉在脸旁。
“行了行了,您这朵开心花赶紧浇水去吧。”
霍沉鱼没把帽子扯下来,只抬了抬下巴,睁着两只漆黑清亮的眼睛,从帽子与脸之间的缝隙看向陈邪,认真地问:“那你还烦不烦?”
“逗你玩呢,跟谁烦也不敢跟你烦啊。”陈邪忍不住揪住她的兔子耳朵。
霍沉鱼急忙伸手打开他,自己顶着帽子往浴室走。
陈邪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掐断,揣进兜里。
霍沉鱼低下眼睛,脚下没停,走进去。
她随手轻轻合上的门,开了一点点缝隙,她没注意到,开始放水洗脸。
洗完以后,听见陈邪在低声打电话。
陈邪等霍沉鱼进了浴室,才拿出手机回拨,那头快急疯了:“邪哥,您就过来一趟吧。几个老板已经开火了,还有外面公司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