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跟好多佣兵都认识,这些大汉对她完全没有防备。
“可能是邪哥叫她来的吧?”独眼龙往好的方向猜测。
在国外的那一阵,蓝鸣追陈邪追得人尽皆知,不是什么秘密。
蓝勇也不知道,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走,不能停在这个地方。
霍沉鱼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还没走,人就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竹垫子上。
……
等她再次睁眼,又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一间还算干净的瓦房,没有家具,只有一张木桌,几条长板凳,一张木头床。屋里倒是开着电灯,不是荒废的。
霍沉鱼躺在木头床上,两只手臂被紧紧地绑在背后,粗糙的尼龙绳勒得她手臂、手腕又红又痛。
脚也是绑着的。
蓝勇他们要干什么?真绑架?
和陈邪谈崩了吗?
她努力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假装镇定,但声音还是很害怕:“你们人在哪里?”
松松垮垮的木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大汉,是蓝鸣。
蓝鸣把手背在身后,用脚关上门,慢慢走过来,歪着头仔细盯她的脸,眼神有点奇怪,微笑着说:“霍小姐,又见面了。”
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