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注视的感觉太强烈了。她回头, 仔细找了一圈,每个人的脸都很陌生,什么也没看见。
奇怪。
陆定文低头温柔地问:“怎么了吗?”
“没有。”霍沉鱼迟疑着摇摇头,大概是她又在胡思乱想。
他们看了快一个小时, 九点才恋恋不舍地去玩游戏项目。
霍沉鱼也不敢玩太刺激的, 跳楼机看一眼就害怕得不行,选来选去,选了摩天轮。
下来后,文仪和陈湘要去划船穿溶洞。
霍沉鱼害怕下水,而且那水的颜色不是很清澈,水上还浮着好多盏花灯, 一不留神就要撞到。两壁的彩灯映在水里,倒是波光粼粼,可惜溶洞那一截又矮又窄,黑漆漆的,她说什么也不肯上船,只让陆定文陪两个女生下去,她站在河边看着他们。
天空又开始下起雪,飘飘洒洒,不是很大,只是落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霍沉鱼安静地站了几分钟,头皮隐隐发冷,她伸手拍掉头上的雪。
忽然有人从背后往她头上戴东西,动作轻柔,就是手法异常生疏笨拙。她下意识要转头,看看谁在整她,头上的东西却瞬间被扯下来,那人的手指擦过她的脸,眼前一黑。
霍沉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