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电视看了一阵,主动开口问他:“拖了这么久,你应该有空离婚了吧?”
陈邪翘着腿,看向门外簌簌飘落的大雪,语气很冷淡:“大年初一提这个?人也没上班啊。”
这话好像是她故意想在大年初一触他霉头一样。
霍沉鱼皱起眉毛,不高兴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态度。”
“那你要我什么态度。”
“你痛快点,说个时间不行么?”霍沉鱼忍住脾气,解释道,“你拉黑我的联系方式,我其他时间找不了你,只能今天问。”并不是故意要触你霉头。
陈邪又沉默了几分钟,不耐烦地站起来,说:“我有点忙,先走了。”
霍沉鱼被他惹到生气,娇气地怒道:“初一民政局都没上班,你能忙什么呀?忙着去地下娱乐场所和朋友玩吗?”
她只是要个确切的离婚时间,他怎么就那么难说。
甚至这么烂的借口都找得到。这样一直拖、一直拖,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陈邪揣在衣兜里的大手一下子握紧,僵了几秒,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是啊,老子就是喜欢在那种地方鬼混。”
说完大步走进雪地里。
霍沉鱼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