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家的事,你爱去不去。”霍沉鱼更加确定他不是在问回老家祭祖的事,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不肯替他做决定,甩开他的手就走。
陈邪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往外走,还是忍不住,追上去问:“大小姐坐什么车来的?”
霍沉鱼要转过头跟他说话,他才听得到,可是她不想转头,就一直走,走到迪厅门外,才说:“我家的车,你不用送了。”
陈邪没理,跟着她走下台阶,拉了她一把:“去我车上坐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霍沉鱼话音刚落,突然双脚离地,整个人被陈邪打横抱起来,往地下车库走。
“哎!陈邪你放我下去,我不跟你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霍沉鱼有点惊慌,两只手不停地乱扑腾,又是推他胸膛,又是推他抱在她腰上的手。
陈邪不理她乱动的小手,把她抱过去,放到宝蓝的敞篷布加迪威龙车头上坐着,手臂撑在她两边,盯着她,克制地喘着气:“你就不该来找我。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自制力。我每天忍得那么辛苦,找各种事情做,不敢回家,不敢进卧室,不敢想你,才能忍住不去打扰你。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想玩死我。”
霍沉鱼两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