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会了,我什么都让你知道。”
霍沉鱼发泄似地冲他撒气,拿另一只手重重打他的肩膀,打了一下又一下,力气一次比一次轻,后面就停在半空中,打不下去。
她盯着他的肩膀,那里有一块又长又深的疤。
陈邪看她打得手指尖都是红的,心疼得不得了:“你拿东西打啊,我皮糙肉厚的,你这么打我,你自己手更疼。”
“陈邪,你可不可以。”霍沉鱼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陈邪一直紧张地盯着她,等她说。
她好久才低着眼睛接下去,“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去打架呀?我之前跟你说,不要你去危险的地方,你不听,又弄一身伤,你不疼吗?”
说着她把手抽出来,反拉过陈邪的手,举起来给他自己看,“你看看你自己手上。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再受伤呢。”
陈邪又厚又糙的手掌,被她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捏着,说不出的舒服,像在被棉花挤压。
她神情很不忍心,语气有点生气。
大小姐这是在……偷偷心疼他吗?
“……好。”陈邪愣愣地看着她,嘴角逐渐抑制不住,疯狂上扬,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被甜得晕头转向。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