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怪我?”陈邪懒懒地笑,靠在椅背上,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拿在手里,没直接抽,看着她低声问,“我抽根烟?”
霍沉鱼看他不承认故意看她牌,不是很相信地瞥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说:“你去沙发上,别把人家小孩子呛到。”
“谁是小孩子,我们可不是啊。”
“堂哥你不是吧,抽烟居然还要跟堂嫂请示?”几个小堂弟很吃惊,顺便还从自己兜里摸出烟盒,给霍沉鱼看了一眼,又急忙藏回去,鬼鬼祟祟的,怕被大人发现,小声说:“我们也抽烟,没事,堂哥随意。”
霍沉鱼鼓起两腮,不知该说什么。
陈邪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撅起来的嘴巴,笑着说:“翘得能挂油瓶了。”
他拿起打火机和烟盒,慢腾腾地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去。
霍沉鱼冷不防被粗粝的手指擦过唇瓣,又闻到他手上淡淡的烟味,像是被电流过了一下。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呆了呆,瞬间低头,小脸发烫。
陈邪老是碰她,她应该早已经习惯的,为什么还会对他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害羞。
实在太不争气了。他都没有羞。
“堂嫂,我开你的牌了啊。”小堂弟叩了下她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