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个粉色的连帽高腰卫衣,抱着水,乖乖的站在那没动。
陈邪看了几秒, 低着头笑, 继续铲草。
霍沉鱼站了半小时,腿有点累,干脆蹲下去,把水杯放到地上,两只手掌撑着下巴,歪头看着陈邪, 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有星星。
陈邪怎么那么厉害啊,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那么好,又不怕痛,又不怕苦,又不怕累。
她想拿手机拍几张他的照片,可惜手机连同钱包一起被收了。
蹲了不知道多久,腿麻了,又热又渴。
她眉毛一皱,站起来,打开水杯,把水倒在粉色的猫猫盖子里,喝了一小口,一点不烫,温温的,好像有点甜,但甜味好淡好淡。
她慢慢把盖子里的水喝完,盖回去的时候,想了想,看着陈邪,大声叫他:“陈邪!”
“怎么?”陈邪抬起头。
“你过来。”
陈邪拿着锄头走过去,把锄头靠在土埂上,一只手扒拉着公路边缘,一用力,整个人像猎豹一样,敏捷地窜上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着她笑:“干什么?无聊了?”
“不是。”霍沉鱼把水杯拧开,自己拿着盖子,把水杯递给他,笑得很甜,“叫你过来喝水,我看你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