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还问:“不说话是不是默认啊?”
“你好烦呀,好好切你的肉。”霍沉鱼洗完毛巾,正把莴苣往清水里放,听见他问这句话,恼了,手上带了一点水,没好气地朝陈邪脸上洒过去。
陈邪笑着“呵”了一声,过来告诉她哪样菜要怎么洗。
霍沉鱼都听明白了,点点头,去舀水,低头认真洗菜。
祖宅一楼的六间房子都被改造成了厨房,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回来,开始拿水桶打水做饭。
陈邪没出声答应堂弟们的蹭饭请求,但做饭的时候,还是把他们那份带上。
几个脸上晒得黝黑发红的男生冲进来,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下闻到厨房的饭菜香,激动得鬼吼鬼叫:“堂哥堂嫂炒这么多菜,肯定两个人吃不完吧?——哎呀煮这么多饭!就知道你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心疼弟弟们的。”
“谁都别跟我抢啊,我能吃三大碗。”
霍沉鱼被他们一身臭汗熏得皱眉,指了指旁边的盆子,说:“你们要去洗脸洗手才能吃饭。”
他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锄的草,身上脏得仿佛从泥巴里滚过。
等陈湘也回来,霍沉鱼才开始吃午饭。
堂弟们吃得跟说得一样,真的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