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靠着窗边的墙壁,开着窗抽烟,看见她醒了,笑着问:“睡够了啊?”
霍沉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浑身酸痛。
她吸了吸鼻子,皱起眉毛,忍着不舒服,慢吞吞地去衣帽间。
陈邪掐了烟,走过来一把抱起她往里走,喉结滚了滚,低声问她:“走路会疼?”
“疼。”她抱着他脖子,低下眼睛,抿了抿唇,又想到昨晚上他的疯狂,羞红了脸,娇声娇气地小声埋怨,“都怪你,叫你不要那么凶,你还偏要。”
陈邪心疼地看着她的小脸,点头:“嗯,怪我。”黑眸扫过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停留一瞬。那都是他干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痛:“哪里疼,我揉揉。”
陈邪把她放到衣帽间的软凳上,蹲下来,手伸过去,真想帮她揉。
霍沉鱼吓得立刻打开他,委委屈屈地冲他说:“你还来,就是你揉痛的,讨厌死了,用那么大力气。我不要你揉。”
他真的太野了,她脖子上、胸口、大腿全是红红的手指印,还有他的吻痕,密密麻麻一大片,状况特别惨烈。
现在她看见他伸手碰她就想躲。
陈邪顿了顿,收回手,不正经地笑了声,起身说:“那我去给你拿药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