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也在,一下子拘谨起来,尴尬地讪笑:“谢谢陈邪哥。”
虽然陈邪很凶,到处打架,谁都怕他,还比她们大五岁,但以前文仪她们从不叫陈邪哥,都仗着陈邪把霍沉鱼捧在心尖上,无所顾忌,关系很亲近。
现在陈邪认祖归宗,成了首富独子、富豪圈里最爷的祖宗,而霍沉鱼早就彻底得罪了他,文仪的态度也随之变得客气生疏。
陈邪“嗯”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看向站在他身前的霍沉鱼。
霍沉鱼往旁边退了一步,跟着说谢谢。
“谢谁?”陈邪的声线有种华丽的低哑,跟粗糙凶狠的外表很不一样。
“?”
霍沉鱼微微睁大了眼睛,顿了顿,拧紧了娥眉:“谢谢你。”
陈邪吐了口烟圈,嗤笑一声:“大小姐跟人道谢名字都不叫?”
“……我谢谢你陈邪。”霍沉鱼没有好气,不知道他纠结这个干什么,果然在故意挑毛病。
听她不情不愿地叫他的名字,陈邪也不计较,随口一问:“怎么谢?”
他抽的烟味道很呛,劲儿应该很大。
霍沉鱼捂着嘴咳了两声,盯他半天,说:“我不知道!”
那双清亮漆黑的凤眼,带着眼角眉梢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