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出租屋。
但是她说想来,他就拒绝不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希望,反正他就是这种条件,他没什么好刻意隐瞒她的,她知道,她也看不上。
霍沉鱼没想那么多,她是看见陈邪就开心。跟着陈邪到了五楼,看着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就这,进来吧。”
她看了里面一眼,走进去,犹豫了一下,试着把口罩取下来,动了动鼻子。
还好,他房间里干干净净,除了烟味,就是洗衣粉的味道。
主要也是他屋里太简陋,就一个柜子一张木床,还有个垃圾桶,连椅子都没有。
霍沉鱼坐也没地方坐,局促地站在那,回头看着陈邪,等他拿伞。
陈邪不着急把伞给她,慢腾腾地把门关上,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黑眸意味深长地盯了一会儿她的裙子,靠在柜子上,拆开刚买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拿打火机点燃了,雾气遮住了他的神情。
看霍沉鱼一直站着,不敢坐他的床,陈邪嗤了一声,说:“坐啊,怕什么,急着走?”
霍沉鱼纠结地看了看他的木床。
床上铺着凉席,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和一个枕头。
她迟疑几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