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口渴。但是他一回来就开始做饭,没顾上喝。
她递水的样子太可爱了,陈邪看得从胸膛里发出一声笑,甩了甩手上的水,接过她的水杯,一口气灌了大半。
等他喝完,霍沉鱼接过来,盖好盖子,放回去。
差不多两点才吃上饭。
陈邪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只干净的可折叠小桌板,平放在床边。
霍沉鱼坐过去,他就把排骨和炖的鸡放到她面前,自己坐在桌子旁,没有挨得很近,以免空间太局促,影响她吃饭。
霍沉鱼埋头吃了几口,抬起来看着陈邪。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对视了几秒,都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来。
陈邪夹了一条鸡腿放她碗里,黑眸里止不住的笑意,装得很凶地威胁道:“看着老子笑什么?不好吃?”
“好吃。”霍沉鱼吃得两边脸颊鼓鼓的,看了一眼大鸡腿,又看看陈邪,细嚼慢咽地吞下去,说,“我看你先冲我笑,我才笑的。”
陈邪笑了声,不说话了,一直盯着她吃饭。
下午四点多,霍沉鱼要回去了。
陈邪抽了根烟,送她下楼,懒洋洋地把手伸过去,牵住她。
霍沉鱼被他手指碰到的瞬间,颤了颤,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