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灌水。
他额角、下巴、手臂上全都是汗,胸膛剧烈起伏。
跟他同队的队友特别费解地问:“邪哥咋了?大关都被人撞翻了,才有这么个罚球机会,不说三分球,至少能得一分啊,这不邪哥你的强项吗?”居然偏了,还偏得离谱。
对面庆大附中那群孙子都看笑了,冲他们嘲讽地喝倒彩,还说原来打架那么凶的陈邪,打球就这点技术啊,贼他妈气人。
“主力一直走神,咱这比赛还怎么打?”
“今早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上球场状态就不对了?”
“不是上球场,是看见十三中那位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说话了。看得出来,陈邪刚才在球场上心都是乱的。
队友没奈何地“啧啧”摇头,说:“那怎么办,邪哥要是实在没状态,要不换替补吧。”
“替补更打不过那群孙子了,他们撞人贼猛,就冲着咱们来的。”
上次跟庆大附中的打过架,结了梁子,这回在球场上犯规也要撞他们,摆明了来者不善。
陈邪沉默地看着地面,把手里喝光了的矿泉水瓶子捏扁,随手扔了,一言不发。
他也不想分心,也想好好打,但注意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