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彻底好了继续回来上班就行。如果你愿意在崔家做一辈子,我崔家就聘用你一辈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望着崔镇山不似作假的回答,一向都只流血不流泪的姜明浩,也显得有些哽咽的道:“对不起家主,我错了!”
清楚这时候不适合继续谈论这种问题,韩安康插话道:“姜大哥,别说话了,我现在要施针了。要知道,等下还是有点疼的,早点替你把淤血清除了,我也好吃饭啊!让这么多华夏的老将军,看你这个南韩老兵治伤,你这级别还真的有点高啊!”
一句略显调侃的话,缓和了现场的悲伤感动气氛,韩安康从药箱当中。取出一把小巧却锋利的针刀,沿着淤血聚集的地方开了一个针刀口。望着那明显有些变色的淤脓血块,韩安康将先前扎到膝盖的针抽起一根。
很快就看到原本不动的血块,迅速地如同豆腐乳一般从刀口中涌出,望着姜明浩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在场的老将军都清楚,这种从体内抽掉淤血,在没打任何麻药的情况下,无疑是非常难忍的疼痛。可看这家伙的样子,除了有些流汗之外,从始至终没说一个疼字。
等到淤血全部被排了出来,望着有红色的血液流出,韩安康又迅速将拨起的针重新扎回去。这股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