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很快匆匆返回家里的酒窖中,将父亲常年喝的陈年矛台拎了一瓶出来。望着父亲看到酒瓶子两眼放光,吴保国也不敢多说什么,直接把酒递到韩安康手中。因为他也清楚,这位父亲现在估计只会听这位小医生的话。
见吴兴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韩安康却笑着道:“放心,这酒先放在我这里,说让你喝上酒就一定能喝上。不急!吴将军,能找张硬板床吗?让老爷子躺着,我给他施针之后,相信他喝了这些酒,应该能喝一些清淡的流质食物。
这病有段时间,所以不能一次性暴饮暴食,循序渐进半个月左右。等噜醒他的身体机能复苏,保持正常的饮食跟休息,老爷子相信不会存在任何问题了。”
一听只需要半个月,就能让父亲摆脱目前的困境,吴保国心中的大石总算放心了下来。很快让两位在暗处的警卫,抬来了一张行军床,放在了父亲吊点滴的院子里。期待着这位赵虎跟刘刚,联名保荐的小医生,如何治疗他的父亲。
将吴兴手上的点滴拨掉,韩安康亲自扶着这位还盯着酒瓶,不舍得转眼的老爷子躺倒行军床上。见对方注意力还在酒瓶上,韩安康也感叹这位老爷子,还真是个爱酒之人。
装做有些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这位老爷子也是聪明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