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病患的医生他得罪不起,眼前这位病患忠诚的卫队长,他同样得罪不起。
望着卫队长似乎也一脸不爽的看着韩安康,骨巴官员清楚,想要化解这个矛盾只能请大佬出马。不然,眼看距离病患的庄园仅有一步之遥,就因为双方掐架而宣告结束吗?这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请来的医生,能病人都没看就直接走人,让他情何以堪呢?
看着陈大使也一脸无奈的表情,骨巴官员也清楚,这位医生并非什么服从领导命令的华夏医生。这次若不是华夏主管外交的部长,亲自出面做工作。韩安康不一定会跟他过来,替处于病情危重中的领袖出诊。
再次拨打电话给那位担任目前国家元首的大佬打去电话,听到这位大佬已经到了庄园外面时,这位官员也长松一口气。却也不知道,如何化解眼前这尴尬的局面。
直到下一个车队抵达,看着从车上走下的老人,显得埋怨的瞪了卫队长一眼。很快朝陈大使笑着道:“陈大使,不好意思,幸巴托将军并非有意。他跟在我兄长身边太久,职业敏感让他形成了现在这种性格,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多体谅。”
见到人家一国元首说出这样的话,陈大使给韩安康使了个眼色,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能给这位抵达的老人,解释了一下中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