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身上。
“议论的是你,你怎么说?”
凌月摆弄着手指道:“他们都说我是鬼不是人了,我又能怎么说。”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鬼了?”
“我怎么可能是鬼!”凌月忍不住跳起脚来。
“当初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林飞舞害你,现在怎么就这么老实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除非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上次的事师父都说我错了,至今惩罚还没有结束,我哪敢再做什么!”
“这么听话。”药王不置可否,示意了一下身边,“坐吧。”
两人来到药王跟前,坐下,子墨首先开口:“师父……”
“这不关你的事,在一边听着就是了。”
子墨不敢开口了;“是,师父。”
药王这才对凌月说道:“这件事和上次的事不同。当时林飞舞是你的同门,她有什么错自然要告诉我这个师父来处理,可这件事,你面对的不是同门,你想怎样都好,无需顾忌什么。”
凌月一呆,这是什么意思,不管她了?
“可是师父,我不知道该怎样。”不等药王开口又急忙道,“还有,我是您的徒弟,有了事不知道该怎样自然要找师父的,您现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