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忍不住咬了一下,结果叫纳兰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
“你!”瞪着她。
凌月对他一吐舌头:“又不是没咬过,你忘了?”
纳兰无力。
被看光了,被咬过了,这个坏东西!
可心里却说不出的雀跃。
“那你可要负责啊。”
凌月一怔,懒洋洋地往他怀里一趴:“我会负责的,只要你不被别的女人咬,不被别的女人用,我会对你负一辈子的责。不然……”
“如何?”
“一边呆着去!”
纳兰无语。
进了屋,将她放在梳妆台前,纳兰跪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拿起桌山个梳子给她梳理起头发,很快就将发髻挽好。
“你还会梳头?”
“我给我母亲梳过。”
“哦。”凌月不愿谈他的母亲,本能地就觉得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
还好纳兰也没说,而是道。
“还是把头发留起来吧。”
“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