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女人用一个男人,这回清楚了吗!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不想,只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回听清楚了吗?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凌月也是气狠了,对着纳兰吼着,然后冷眼瞪着着他。
“不要跟我说这个问题不重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任何时候,任何理由我都不会让步,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纳兰有些无力。
这个问题他一直觉得是最没必要的。可他认为最没必要的,凌月却认为始重要的,这叫他也有些烦躁。
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还必须一对一,分得那么清?
可凌月就要这么清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再次冷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纳兰接到家信,晋太妃病重的消息。
凌月听了,撇嘴。
“真是老套的戏码!”
纳兰看了眼凌月,虽然觉得有可能是母亲为了叫他回去送的假消息,可凌月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毕竟是他母亲,就算假的,也不该这么说的。
“我们今日就动身。”纳兰吩咐道。
凌月不动弹。
“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