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念下去吗?”
“原来是你。”对方很是惊讶,“你易容了?”
“算是吧,我化了妆。”凌月心平气和地回答道,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信,“这是从一个杀我的人身上搜到的,看到上面写着西柳巷,我就找去了,运气还不错,叫我找到了。至于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不好意思。”
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嘴上配合地发了个拟声词,然后接着道。
“敢问一下,你是我舅母派来杀我的人吗?当然,你不说也没什么,对你,杀对了,或者杀错了,我都无所谓的,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说着笑笑。
凌月的语气像是在聊天,轻松的如同说今晚的月色真好啊,这倒惹得对方失笑。
“丫头,你杀了那些人并不代表你也能杀我!至于你问题……”
中年男子顿了下。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是个死人。我不是你舅母的人,我是你舅父的人。就算你舅父没这意思,我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你是个该死的人,活着就是个错误,活了这么久是错上加错,人人都可诛杀你!”
凌月怔了下,点点头,将信收起来。
“我明白了,你们管这个叫替天行道,是吧?”
“不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