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牡丹花。
“……你母亲肚子上就是这样的。”平老夫人语气说不出的怅然和痛苦。
凌月故意没听出来,欢快地问道。
“我母亲也有啊,那外祖母你有吗?我能看看吗?”
顿时平老夫人怅然痛苦再次烟消云散。
抬眼看着凌月坦然自如地望着她,眼神清澈单纯,竟然没有因为一丝不挂而感到别扭,这叫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把衣服穿好。”说着平老夫人躺在榻上。
着么一会的功夫,她就感觉被这孩子折腾的好累。
凌月从容穿好衣服,自来熟地坐在老夫人的梳妆镜前,给自己梳理着头发,嘴里又打起了口哨。
可刚开口吹,平老夫人就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怪声音!”
“这是口哨啊,吹出来的!”凌月三下五除二将簪子别好,过来坐到榻上,“外祖母,这个不好听吗?那我换一个……”
“行了,我老了,受不了这样的声音,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外祖母想说什么?”
平老夫人本有一肚子话想说,有关女儿的,有关自己这么多年所坚持的,还有那个胎记,还有女婿等等,可对上凌月那满不在乎的